【以色列《耶路撒冷邮报》12月13日报道】报业大亨威廉•伦道夫•赫斯特曾说过:“为了保住自己的职位,哪怕是成为一名爱国者,政客们也会不择手段。”
而本杰明•内塔尼亚胡(Benjamin Netanyahu)则是另一种情况。当他从麻省理工学院回到这里参加赎罪日战争时,他是一个爱国者。现在,他已经领导了这个国家,他是一个反爱国者,他不是为国家牺牲,而是让国家为他牺牲。
内塔尼亚胡写了一篇政治悲剧,把它的书页钉在我们的背上,他说着爱国主义,而实际上他是一个秘密的妇科医生,在弹奏安魂曲的第一把小提琴之前,他曾为以色列议会做过一次流产手术,还流着鳄鱼的眼泪。
内塔尼亚胡的伪爱国主义主张是,为了吞并约旦河谷,需要一个联合政府。但国务卿迈克·蓬佩奥(Mike Pompeo)否认他和内塔尼亚胡讨论过这个想法,从而暗示华盛顿不会支持这样的吞并,这一主张在起飞时就崩溃了。
除了在外交上不成功,比比的策略也是一个政治谎言。一个广泛的政府是必要的,这样才能在内塔尼亚胡执政多年来从未涉足的两个领域里有所作为:一个是宗教和国家,另一个是宪法改革。
在宗教和世俗问题上的改变是内塔尼亚胡所深恶痛绝的,因为他有意识地将这一阵线屈服于极端正统。
更不必说,像西墙的多元主义这样紧迫的问题,在他那绝望的世俗思想里根本就不存在。更重要的是,内塔尼亚胡没有关于semi-Jewish以色列无法结婚,尽管他们出生在这里,在以色列国防军服役,说希伯来语作为母语,尽管大多数以色列人视他们为犹太人。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一个广泛的政府,而不是约旦河谷。更紧迫的是内塔尼亚胡无法实施的司法改革。
内塔尼亚胡通过指控法官、律师和调查人员密谋推翻他而对司法系统发动的战争使得一个广泛的政府比宗教-世俗阵线更加紧迫。
这个问题的敏感性不能被夸大,解决这个问题需要公正、信念和共识,而在这种情况下,所有这些内塔尼亚胡都做不到。
如前所述,以色列迫切需要召开制宪会议,重新设计行政和司法关系,同时探讨一些问题,如高等法院应该对哪些内容进行审查,应该允许哪些人请愿,或者通过基本法的多数派需要哪些内容。
只要内塔尼亚胡本人是司法法庭的被告,他就不能参与这一进程。考虑到他在回应指控时的言辞,他是偏颇的。
在舆论方面,内塔尼亚胡把自己塑造成了与之对立的人物。通过反复大声地妖魔化“左派”,他已经表明,在任何情感层面和社会层面上,他都是分裂主义的大祭司,因此无法激发宪法改革所需的广泛共识。
除此之外,他还以微弱多数修改了民族国家法,这在以色列立法中还是第一次。这是除了这一举动的挑衅德鲁兹少数民族。此外,在埃洛尔·阿扎里亚事件期间,内塔尼亚胡还容忍(更不用说鼓舞)了暴徒对军事法庭和以色列国防军最高指挥部的攻击。
最后,内塔尼亚胡不能在这方面有所作为,因为这不是他的热情所在,他只是在司法工作威胁到他的职业生涯时才开始讨论司法工作。在那之前,在担任公职的几十年里,司法机构的影响力和执行力甚至都没有被内塔尼亚胡放在次要地位,因为他关注的是外交事务和经济问题,这一直是他的热情所在。
简而言之,尽管他有爱国主义的口惠,但内塔尼亚胡从未想要一个广泛的政府,即使在建立一个不会涉及他个人命运的政府时也是如此,更不用说这些日子了,因为它会稀释他的个人权力,阻止审判的推迟。
因此,这就是为什么利库德集团的谈判代表除了内塔尼亚胡的个人命运之外,从未开始处理其他问题。
内塔尼亚胡声称“蓝白两色迫使我们提前选举”,这简直是两面派。他把这次选举强加于蓝白两色,强加于他自己的政党,强加于以色列社会和犹太国家,完全是为了他的个人处境,也完全是为了他的个人利益。
内塔尼亚胡有意识地选择不以伊扎克•拉宾(Yitzhak Rabin)为榜样。1977年,在总检察长决定起诉拉宾的妻子利亚(Leah)之后,拉宾辞职。内塔尼亚胡做出了这样懦弱的选择,尽管选民们并没有给他多数选票,事实上他只获得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选票。
这就是为什么今年冬天的选举,这比去年秋季更可耻的,将是关于法律,让剩下的以色列与司法而发动战争的人由三方anti-judicial联盟:极端正统派草案道奇认为犹太人是凌驾于法律之上,ultra-Zionists认为以色列是凌驾于法律之上,和铁杆右翼利库德集团认为领导者是凌驾于法律之上。
幸运的是,这条链条的三个部分都有薄弱环节。
还有一些利库德分子,他们为已故的梅尔•沙姆加(Meir Shamgar)留下的遗产而感到自豪。梅尔•沙姆加是一位伊尔根(Irgun)的老兵,是最高法院的院长,也是内塔尼亚胡抨击的司法体系的缔造者。
有些定居者深情地回忆起梅纳赫姆·贝京(Menachem Begin)的一句妙语:“耶路撒冷有法官。”
还有一些拉比回忆说,贿赂不仅是以色列法律的诅咒,也是Torah的诅咒,Torah说“你不应该接受贿赂”,因为他们“推翻了正义的请求”(申命记16:19)。
作者的畅销书Mitz'ad Ha 'ivelet Hayehudi (The Jewish March of Folly, Yediot Sfarim, 2019)是对犹太人政治历史的修正主义解读。